礼毕,俯伏听命。
帝辛兴味道:“孤听闻你有一女,德性优闲,举止合宜;孤愿迎她进宫,封为夫人。到时,你为孤之国戚,自当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天下哪有不羡慕的!想来也甚是美哉,你觉得如何?”
苏护听言,神色端正道:“大王宫中,夫人皆是绝色,难道还不足够吗。怕不是听了些谄谀言语,有人要陷大王於不义。何况臣的女儿蒲柳之质,不谙礼度,品德容貌没有一个好的,配不上大王。还是希望大王关注国家大事,斩了那些进谗言的小人,使天下後世,知陛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
美哉,美哉,美个屁。
帝辛大笑,道:“你所言如此不识大体,自古及今,谁不愿自家女儿送入宫中,位极显贵,你不要胡说了,还是快快送入宫中来。”
苏护闻言,厉声道:“昔日夏桀失政,沉迷酒色,如今大王竟然要效仿夏桀么,江山社稷岂不是要片刻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