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孟星河想起自己父亲过世之后,季慕龄对于自己的照顾,不由自主上前一步。
“黑——心——肝。”季慕龄目光分散,焦距在散涣,陡然抓住孟星河手臂:“星河,救救紫嫣,带紫嫣回归卢家,答应我,快,你、你父亲的墓。”
而季慕龄凭着最后一丝精神,等到了孟星河,一xiele心头遗愿,七窍流血,站在那儿像是一躯不倒战神。
“父亲的墓?”孟星河心头一惊,收敛悲哀,向着父亲坟墓飞奔而去。
坟墓焦黑,墓碑打断,上面只有‘慈父孟昊天……’几个字迹,而棺木不见了,只余下了一个大大的天坑。
“不!”
孟星河一股怒火倒冲脑门,仰天长啸,惊起大量鸟兽,他双目赤红扑在墓地:“是谁?是谁推倒我父亲墓碑,掘我父亲的坟墓?让他地下不安!”
死者为大,就算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天理难容的事情,也不会出现什么掘人坟墓的事情,到底是谁这么恶毒。
自从懂事以来,孟星河就与自己父亲相依为命,从未见过自己母亲,父亲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地,在自己十岁之时,父亲突病,且病来如山倒,药石无救,撒手而去,孟星河也是在此时,心情大起大落,命泉觉醒,让他在凶恶的连云寨有了立足之地。
以幼小的年纪,在凶恶的南荒立足,父亲的坟墓就是在他童年心灵寄托之处,今天被打破。
“不论是谁,胆敢毁灭我父亲的尸身、棺木,我绝对要将你们碎尸万段。”孟星河刁横道:“我发誓,上穷碧落下黄泉,不论是谁,我都要他付出代价。”
突然,孟星河听到悉悉索索声音,声源离自己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