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中州吗?有一种清新感觉,不像南荒什么都要依靠猎杀,或者是劫掠,那么的直接,这儿显得更加有规矩,有秩序,众人的精神面貌也比起在南荒好得多,和善多,但却是少了几分血性,这不好,规矩带来秩序,也抹杀了本性、血性。所谓血性男儿,没有血性,何为男儿。”
“说得好。”
就在孟星河言语一落,就响起一阵掌声,一个浑身油污的邋遢男子,,抚掌而笑,一手拿着油腻鸡腿,一手提着一个酒葫芦,一走一摇,一摇一晃,凭地滑稽:“好见地,若不是失去了血性,这大好的江山,又岂会让外夷占了去,想一想,十万将士齐卸甲,竟无一人是男儿,就觉得可气。”
孟星河一愣。
“天生我男儿兮,纵横荡八方。胡不为天下兮,护国保边疆。”
邋遢男子笑得猖狂,眼泪都出来了:“放屁,放屁,天下这么多年来,豺狼当道,竖子横行,而有的人骨头软得很,卑躬屈膝,安心的做起顺民。哈哈,安天乐道?乐天知命?放屁!真个臭不可闻。”
此言将所有人都骂了,众人怒目而视。
“哼,你邋遢小子,好大的胆子,胆敢骂我?”一个泼皮赖汉摩拳擦掌:“今天老子就要教训教训你。”
钵大的拳头,带着劲风,一拳向着邋遢男子砸去。
邋遢男子似醉非醉,脚下癫狂,一发千钧,堪堪避过对方拳头,醉醺醺的缓步而行,而泼皮的拳头频频失效,突地反倒被邋遢男子一勾,摔了一个底朝天。
“叱,还不滚。”
邋遢男子气势一变,吓得泼皮屁滚尿流,旁人也低眉顺目,不敢与他对视:“晦气,晦气!我咋举目就看到一群奴才,满目山河多疮痍,何不怜惜杯中酒?醉也罢,醒也罢,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古怪。”孟星河看得出来对方步伐有古怪,而他却没有看出对方的血气冲霄之势,摇了摇头,不管古怪的邋遢男子。
“在这儿,在这儿。”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一个英武不凡的男子率众而来:“围上他。”
孟星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大队武士围杀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孟星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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