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花色样式,她忙塞到沙发垫下:“你干嘛?”
“什么干嘛?”
“我怎么知道你在干嘛。”
“我能干嘛?”过一会儿,却噗嗤一乐,“挺可爱的呀,挺适合你的呀,又能有多贵?”
“一套88块!”
瓜少失笑:“一百块都不到的内衣,把你气成这样?
“拜托,对于我来说,这套内衣不仅仅是内衣,而是代表着我未来一年的运势。我今年能不能顺利脱单结婚,还有一辈子的幸福,都靠这两套旺运内衣了啊大哥!”
“要不卖给我吧,你重新买。”
二瑞没好气:“两套八百!”
“给你一千块,够不够。”
“姨哟!”二瑞再次气到人发抖。
第14章
二瑞张口八百,本意是嘲他,谁知他却打蛇随棍上。脸皮是他厚,下限是他低。二瑞不再睬他,重新回去跟卖家吵,退货未果,最后相约下周法院门口见。手机丢掉,再回头,不见了瓜少,他又在他房间里面打坐。
二瑞不解:“你周末不都是忙着装修新房子嘛,好好的,怎么又头疼啦?”
***
最近气温忽升忽降,一会儿穿单件毛衣都热,一忽儿裹上羽绒服还冷,就很不正常。瓜少这段时间一直在弄新房子的装修,昨天忽而下了一场雨,降了温,冷风就吹出了头疼。
瓜少八佰伴房子是复式二层,客厅中空,大而空旷。昨天工作到很晚,去世纪公园跑了十公里,回到新房里后,开着电脑坐在中空客厅里和设计师沟通,太累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这阵子装修已经完成得七七八八,家具开始陆续进场,为了通风,家中各处窗户大开,睡着时吹了风,今天早上起来,头就开始疼起来。仅仅头疼也还好,还有老中医在耳旁批评念叨,就很受不了。
老中医和老伴儿今天一大早也跑到上海来了,老两口最近时常到上海来,帮着儿子料理些琐事。他俩这次过来,是接到儿子电话,叫他们把杭州家里一副油画运过来。这幅油画是瓜少从国外带回来的,放杭州家里很久,一直没有打开过包装。今天墙上一挂,老中医站前边瞅半天都没瞅出来是啥,遂问:“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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