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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楚国公那边竟是压着,至今不愿楚七小姐嫁过来,你说,恭王明明三年前就已经落败了,楚家为何还对他如此死心塌地呢?”连莺走进来,听见她们在谈话,便也发动着小脑瓜加入。
连雀拍了拍她的脑袋,道:“楚家不是对恭王死心塌地,而是一臣不事二主。”
“恭王虽败,先帝却曾留有遗诏,若非祸国之罪,任何人不得伤其性命。所以,恭王夫妇这些年才如此嚣张。楚家本就是恭王妃的母家,若是她meimei嫁给了赵家人,那这场博弈从楚家内部便会起争执,削弱了自己的势力,陛下倒是如意了,可楚国公是朝中老人了,他不会不知道一臣事二主的下场,太贪心便是哪边都讨不着好。如今暂且先压下,不会落了陛下的颜面,也不会得罪恭王夫妻,这楚七小姐年岁也小还等得起,倒是一举多得。”
连莺听她分析觉得头头是道,但她揪着自己的头发,脑子还是有些迷迷糊糊。
连雀又叹了口气,“只是……这一招拖字诀也只能解决眼下的风波,再过几年便不好使了。”
霍长君听着这些话,轻啜一口茶水,谢行之甚少会和她说这些,大多时候他都不爱与她说什么朝事,可能是觉得她听不懂,也不会什么谋算帮不上忙吧。
只是如今听着连雀说起,她倒也没觉得有那么难,这些纠葛缠绕说到底不还是一个“利”字,利在谁手中这追随者便会偏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