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是哪里的香味呢?”
小姑娘到处闻了闻,最后又闻了闻霍长君的身上,皱着眉头说:“好像不是。”可这香味分明就是在附近呀,楚七纳闷得很。
苏怜月便笑着解围,“许是娘娘身上的体香。”
霍长君笑了笑,没放在心上,便岔开了话题。
苏怜月怀着孕不能久坐,没一会儿便要回去了,楚七也跟着告退。
二人离去之后,霍长君才叫人把东西都收拾了。她从床榻上下来,一身单衣也不觉得冷,她的病早好了,不过是先装着罢了,喝的药也是连莺寻来的偏方。
她叹了口气,走到窗前,眼下怀上孩子才是最紧要的。太后催,朝臣催,父亲……可能也盼着吧,霍长君拧着眉,难受得很。
这苏怜月都怀上了,那便是谢行之没有问题,他没问题,有问题的必然是自己,不然她也不会答应连莺去喝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望着窗外被树杈挡住的天空,心情郁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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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怜月回到延禧宫,身边的翠荷忙扶着人好生坐着。只见她躺在贵妃椅上,翠荷边帮她扇风捶腿,便道:“娘娘,奴婢查过了,皇后喝的可不是什么治风寒的药。”
苏怜月闭着眼,轻笑了一声,“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