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逗你meimei了,难得来宫里一趟,去四处逛逛吧,宫里的木樨、芙蓉正好看呢。”
见女儿离去,濛妃脸上的笑意已然消失:“查的怎么样?这次有没有把握?”
纯越在宫里随意逛了逛,便去了之前住的寝殿拂华殿,从小到大收藏的字画一直没来得及搬到公主府,董戎的字画特别珍贵,纯越不放心婢女们便亲自抱着,路过太液池时,她看见对面走来一个男子,头戴玉冠,丰神俊逸,身上的长袍被掀起一角别于腰间,袖口用腕绳扎紧,本是翩翩公子,此时倒像是英姿飒爽的战场少年郎。
“盏哥哥今日怎会在此?”纯越抱着画轴向对面的男子含笑问好。
温盏拱手行礼:“公主meimei,好久不见。”他一弓腰才发现自己此时衣衫不整,连忙将衣袍整理好。
“确实好久不见。”纯越看着面前颀长挺拔的男子,额角还带着水珠,像是刚洗过脸,蒸腾的热气隐约从对面健壮的身体上传来,她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盏哥哥是来找二哥的吗?”她知道他们二人关系还不错。
“不是。”温盏看着身前的女孩眉目如画,黑润的眼珠晶莹透彻,让人一看就要陷进去,他有些磕巴,“啊,是,我其实刚从二殿下那回来,和二殿下在校场比赛射箭。”听到宫婢说常宁公主进宫了,他愣了愣想到是纯越便找了借口在二殿下的戏谑之下跑出来了。
温盏看着小公主及身后一众奴仆怀里都抱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和卷轴:“公主meimei可是要将你拂华殿内的画都搬回公主府吗?”
纯越:“正是。”在这边都积灰了。
温盏:“那公主meimei怀里亲自抱的一定是董戎大师的画了吧,我记得你从小就非常喜欢他的山水画。”
纯越没想到他居然记得她喜欢董戎的画,面带微笑:“正是。”
“我帮你吧。”她一个小姑娘太娇弱了,温盏上前想帮她抱画。
纯越连忙退后:“不必了,我自己可以的。”画轴虽有些重,但她并不想劳烦眼前之人。
然而他们二人本就离得不远,男人的手臂一伸便抓住了女孩纤细的胳膊,纯越往后欠身,温盏有力的手便握住了少女裸露在外的手腕,那么细,不会被自己折断吗?这是男人触到她手腕时的第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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