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
郝千千嘴上强硬,心里却对眼前会读心术一般的年培粲又惊又怕,心里一阵阵发毛。
二人争论之际,冯橙赶了过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还佯装好心的责备了出言不逊的郝千千。
郝千千不甘受气,甩身走远。
冯橙笑着转身,安慰年培粲:
“粲粲,你别听千千胡说!她向来都是直来直去的,捡起来一个话把就撒不住闸!粲粲,你别往心里去,我想千千这也是话赶话的说急了,才口不择言的!”
年培粲心中苦笑,想起昨天的种种提前开口试探冯橙。
“橙子,花锦集团要破产了,你觉得我现在找谁帮忙才能挽救花锦?”
年培粲所问正中冯橙下怀,冯橙的笑容微僵了一秒,转而笑说:
“要我说,凌齐才是能救花锦集团翻身的不二人选,只要你肯开口,他就一定肯出手帮你,帮花锦集团渡过难关!”
年培粲笑问冯橙:
“你觉得,用我做交易,让金橙公司这条小船搭上尚氏集团这艘巨轮,划不划算?!”
冯橙听到年培粲这话,心突然颤抖一下,身上不由得冒出阵阵冷汗。
“粲粲,瞧你说的,你是我的好朋友!还多次帮助过我和我爸的金橙公司。就是让我堵上自己和整个金橙,我冯橙也绝不会拿我的好朋友你去做交易的!”
冯橙标准似的微笑中带着嘴角的一丝抽搐,眼睛咕溜溜的乱转,根本不敢凝视年培粲。
年培粲哼笑:
“是啊!我也相信你不会做出背信弃义的事的!”
年培粲的话向一根带着倒刺的钢针,直戳冯橙的心窝,只是利益至上的冯橙早已没有了良心上的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