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链之下。
他将银链从花唇缝里扯下,随着薇薇一句害羞的轻呼,他看到了条条缕缕的银链互相勾结连结,像是一层水光粼粼的银网。
哈维再细细看去,原来是她累经岁月充分成熟的身体,在持久的空旷后,一经催化酿成的汩汩蜜水。就一年四季的频率上,看得出她没有说谎。失去了银链如履薄冰地维系,辛苦忍耐的蜜壶积攒了数年的量瞬时决堤,花唇里外沾满了粘腻。
大概是一天之内丢脸的次数太多,薇薇已经麻木不仁,她没再试图说些什么挽回不存在的颜面,自顾自对准roubang腰身下沉,让酥痒难耐的花唇触到rou冠。
哈维吞了口唾沫,随着思念与日俱增,她身体对自己的吸引力也愈发难以抵挡,就像他本来预排至少要等到晚上,在欣赏漫天的星空过后,在浪漫的香薰与烛光下,做足前戏,然后看着自己如何一点点占有她。
但现在,哈维已经满脑子空白,只能任由顶端那片湿软缓缓扩大,周围环伺的软rou不断蠕动,层层迭迭地裹了上来,光是进了茎头,都好像要被她吸绞出汁。
那种痴缠的力度,好像要把以前的份都补回来似的,软rou勾勾绕绕,进得越深反而绞得越紧,窒息般的束缚感联动着滑腻无比的勾颤,让roubang胀到了极限。
哈维狼狈地喘了口气,努力分散思维,好让自己不要因为过度的快感,就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喷射,可是腰眼的酸涩酥麻又让他难以自控,不得不咬紧后槽牙,听到自己难耐的磨牙声。
随着她越吃越深,roubang渐渐蓄满浓郁的白汁。它在紧窒rou腔中颤抖弹动,胀得快要裂开,哈维用自己最强大的忍耐力,抵挡住体内汹涌的潮流。
她的里面变得比以前更加柔软成熟,不复曾经的青涩,即使旷了几年,却还是恰到好处地容纳了他,紧致又细腻,没有那些预料中的滞涩,好像他们在这方面天生就该如此和谐。
他听到她眯着眼满足的叹息,娇娇柔柔的、羽毛似的在他心头搔痒,而他的那根应该不负所望地挠到痒处,解了她多年的痒。
哈维低下头,呼吸滞了一下。
原来不知不觉,roubang已经全部被纳进湿软的腔,薇薇坐在他的胯上,柔韧的臀部被压得扁圆,饱满硕大的囊袋与之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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