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人,有时候太安静了,以至于看上去有些抑郁。
陈砚冬从浴室出来见郁焕还是刚刚送他来时的姿势,捧着手机,手指飞快,臂弯里挂着要给他的毛巾,顿时好笑,也不作声,悄悄抽走毛巾擦了擦头发,便往自己房间走去。
郁焕一下反应过来,“砚冬哥哥?”
陈砚冬转头,微笑。
郁焕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我在给平子易说你呢,平子易也是我们乐队的,他是鼓手。他也看过你的电影……拜托我找你签名。”
最后一句是郁焕自己加的。
实际情况是:
平子易:陈砚冬?!在你家!?
郁焕:嗯,他爷爷和我爷爷同生死共患难。
平子易:……小焕,你说说,你还有啥背景是我不知道的。
郁焕:……容我深思熟虑。
平子易:切。我看了他的《刑宴》,妈呀,吓死我了。最后握着证据的时候,虽然很紧张,但眼神就像要吃人似的!
郁焕回头看了眼浴室,斟酌回道:本人还挺温和的,也很帅。
平子易:改天有机会见见他本人。真搞不懂那些女的怎么有勇气冲上去问他要签名。我看他在机场回记者的时候全身就差结冰了。
郁焕又回头看了眼浴室,回道:不至于吧……
陈砚冬看郁焕目光闪烁,就知道他没说实话,不过也不要紧,轻轻拍了拍郁焕一头金发,笑道:“现在给你签?”
他刚刚洗完澡,笔和纸都不在身边。
郁焕反应过来,“啊,不急不急,任何时候都可以”。
陈砚冬自己也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