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事情还没忙完他还得忙一阵子,不过也绝对不可能冷落绮罗:“我还有一点事情,很快就能做完, 要不你先在沙发上坐着等等我,我这里也没什么零食,要是觉得无聊的话我让忍足那个家伙现在过来,顺便给你带点吃的……”
他大少爷一点都没觉得自己把忍足侑士当驴子使唤有什么不对,那家伙一直都闲的很,反正以前都做习惯了,朋友就是用来两肋插刀的嘛。
“如果我说让你永远陪着我,你会答应吗?”
迹部景吾啊了一下子,手里的钢笔盖被用力过猛的弹开,掉到地上铛铛铛的响了几下,滚到了绮罗脚边。
她张开手,钢笔帽像受到了什么无形的吸引力一样直接吸到了绮罗的手里。她拿着这块有形的金属看了看,似乎很好奇,然后把它碾成了粉末。
迹部景吾皱眉,又意识到表情有些过于严肃,试图放松:“怎么啦?心情不好吗?”
“烛台切光忠告诉过我一句话,有形之物皆会消失。”
绮罗眼周有细细的鳞片,像最近流行的水晶眼妆,迹部景吾看清了心下一紧:“你到底怎么了?”
他三两步并做一步,伸了手想去摸绮罗的脸却又被她反攫住手腕:“对我而言,你就是有形之物。”
“什么意思?”
迹部景吾低头去看她,绮罗脸上没什么表情:“我要换鳞片了,一次褪换也不知道要沉睡多少年。”
他的身体僵住,接着又无奈的苦笑:“所以你来问我这个?”
“不。”
绮罗抬起头,对上他那双眼,一双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