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传教,不过,日本却是最适合阴阳术生长的土壤。”
迹部景吾顿了顿,不动声色:“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看到最近迹部君很烦恼的模样,就想帮个忙,毕竟阴阳术本来就可以用来找人。”
二之宫知道绮罗失踪,迹部景吾心中一凛,假作轻松的把话扯开:“这些事情就不麻烦你了,倒是你,来这山上到底有什么事情?”
“刚才迹部君还不闻不问的,现在忽然又换了个态度,看来这绮罗小姐在你心中的地位还真是不同凡响。”
迹部景吾听不出这话里的意思,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感受。
如果说一个人在大起大落之后,性情有很大改变,这也没什么问题,但是再怎么性情大变,也没有这么判若两人的。
二之宫黛姬的头发没扎起,在风里晃晃荡荡,身体又看着很沉,迹部景吾稍微往左移了些,前面有个不小的泥坑,他没避开,也没管污泥脏了脚上的鞋子,鞋跟在泥里陷进些许。
泥坑里还有个鞋印,离得远,看不太清,迹部景吾低下头,短短小小的女鞋印子足足陷进去两寸有余。
“迹部君。”
被这么一声喊他差点跌进泥地里,又被这个女人叫的心里发毛:“怎么了?”
二之宫黛姬眼角的疤还亮着,大概是涂了药,隔远了看过去,那块肉好像是扭曲的。
“我只是看着你突然不走了,还以为你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这山路不太好走,尤其是晚上,崎岖难行,又有许多的弯道,而且有的地方阴气重了点,就算顺着这条路走下去,也未必能够真的走出去。”
这明明白白的话,摆明了就是半解释半威胁。
迹部景吾也懒得学什么侦探:“你就这么有把握本大爷走不出去?”
“我没有阻止你,迹部君,你想走的话什么时候走都可以,”二之宫唇微微勾起,手指指向他身后:“不过能不能走得出去,这就不一定了,也别怪我没提醒你。”
怕是你不让人走出去吧。
这话迹部景吾只敢在心中腹诽,并没有说出来:“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是说过,要帮你找人吗?我说出去的话从来都不会作假,既然说了要找人,那自然就是要找人了。”
二之宫转过身,没有再理会迹部景吾是否跟上:“只不过你想找的这个人,刚好也是我想找的这个人。”
迹部景吾沉着脸跟上,他可以选择一个人留在这里,但是这个女人绝对不会让他下山,与其被动的等着事情的发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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