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轻描淡写,简容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怎么闹鬼的?”但她还是忍不住问。
“那个碰死人的祖屋,是唯一没被掏空的,堂上挂着年画儿,案前摆着两根蜡烛,都上了灰了,该是许久没人碰过的。可最近总有人夜里遥遥从葛坝经过,看见那家堂里幽幽冒着烛光,照着年画上惨白惨白的一个人脸。”
“那人脸是不是长这样?”佐藤拿手机屏幕照郑天。
郑天半天才反应过来,道:“滚。”
“怎么,你想瞧瞧去?”陈燃问。
“不。这么个好地方,知道的人没几个。我觉得应该让老侯他们瞧瞧去。说不定瞧上一眼以后就安分了。”郑天道。
陈燃有点意想不到:“没想到你平时一副眼睛长天上的样儿,还是个狠角色啊?”
“狠的话谁能跟你比?当初……”说到这儿郑天忽然见陈燃目光一沉,眼睛若有若无地往简容那一瞥,当下也不说话了。
“当初怎么了?”简容听到一半见两人突然止住了,只好自己问。她发现自己对陈燃的事情还一无所知。
郑天咳了两声,看了陈燃一眼。
陈燃面无表情,拿筷子夹菜吃:“当初怎么了你说啊。”
“当初家里的活鸡拔了毛就吃。”郑天憋出一句。
“噗”陈燃不防备,被菜呛到,低头咳起来。
简容给她拍背,又倒了杯麦茶递给她。
“谢容姐,”陈燃咳得眼睛都红了,有点茫然的样子,身上还若有若无地带着酒气,接过她手里的杯子。
简容只觉得脸有些发烫。难道自己这种万年不醉的,也改体质了?
“现在时候不早了,差不多该回去了。”郑天看了一眼手机道,他指着旁边已经喝趴下的王佐藤,“这货酒量这么差吗?”
“话说姑妈是让我跟你出来散步的是不?我们喝成这样回去能行嘛。”简容无奈地说。
“没事,她发现不了,我妈睡得都比较早,差不多这个点已经躺床上了,动静不大的话是不会醒的。”郑天道。
陈燃同意地点点头,简容松了一口气。
“我去付钱。”王佐藤挣扎着站起来,走路有点飘。
“行了行了,等你爬到柜台店都打烊了。”郑天看不下去,上前付钱。
“多少?”他问收银的。
“一百零六。算你一百零五吧。”收银的朝他笑了笑。
郑天掏了掏裤子口袋,掏出两张五十的,回头问趴在他背上、魂都不知道飞哪去了的王佐藤:“有五块钱零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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