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步问。他既然让郑天过来接人,那说明要救的肯定不是郑天。剩下的,不是沙皮雕就是老侯了。
王佐藤翻了个白眼:“还能是谁,昨个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碰到老侯和他那个血浓于屎的好弟弟,我酒醉了没算上,他俩月黑风高架着郑天就往葛坝跑,说是去那里继续,结果今早不知咋的一激动沙皮雕掉进一口老井里去了。要我说像他这样的掉进去就掉进去一了百了来生好好做个人,郑天非要把人救了。”
听到“血浓于屎”这样清新脱俗的词简容没忍住,脸崩了。另外两人都看她。
她说:“不好意思。那我们现在去救人?”
这时候郑天骑着一辆摩托车黑着脸来了。“上车。”他道。
于是简容坐了郑天的车,陈燃坐了王佐藤的车,跟在了郑天后面。
郑天在路上终于说话了:“你们是怎么做到三个人同时找错地方的?”
王佐藤透过墨镜看了他一眼:“我又没来过葛坝,我咋认识。”
“我认识。但这次是个意外。”陈燃举手回答问题。顺带朝简容嘿嘿笑了笑。
“你闭嘴。”郑天道。
“说下情况吧兄弟。你昨个只身入虎穴可把兄弟我感动的,差点就以身相许了。”王佐藤满嘴跑火车。
简容明显感觉郑天一恶心,好在他没发作。
“沙皮雕不是自己掉下去的。是老侯推下去的。”他说。
听他这么一说,三人都在心里倒吸一口冷气。
“老侯……脑子不好?”简容问。她没搞清楚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