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何晓晚鼻尖一下子撞上了他的后背,唔了一声,捂着鼻子往后退。
怎么邰阮那么软的身板儿,撞上去还挺硬的?何晓晚揉揉发红的鼻尖,目光控诉。
邰阮尴尬地耸耸肩,想要替她揉揉,却见她警惕地又退了两步,不让他揉。他只得无奈笑了笑,问:“不疼吧。”
才怪。
接收到了何晓晚不满的目光,邰阮只能跳过这个话题,问她:“如果我们遇到了敌人,你有没有把握赢?”他想了想依县令描述的情况推断出的两方人马的数量,又补充道:“就是那种会些功夫的男子,你能应付多少?”
何晓晚想了想,皱皱鼻子:“应该……十几个人不成问题吧。”
那就行。邰阮了然地点头,跟他料想的数量差不多,也就放了心,大胆地往林子深处走去,何晓晚也赶紧跟上。
……
“动作还不快些?”有男人呵斥的声音响起。
周思语拿手帕捂着鼻子,有些嫌恶地道:“这在地下就是不好,光线暗就不说了,通风也不怎么好。”
周景山训了一句自己旁边的助手,转头就腆着脸凑上去对着自家亲姐卖笑:“哎呀,姐,我知道你身子娇贵,但是这最后一批货太重要了,我们必须得亲自监督着啊,要不是爹还要留在京中盯着喻家的人,他老人家都要亲自上阵了。”
“知道是知道,可是我们干嘛不选个就近的地方把东西藏起来?非要运到这偏僻的地方。”周思语还是觉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