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倒真是有一手,到我手上的人竟然临时翻供,我倒是小看他们了。”
“这次的事是我们着急了些, 柳家的事,须得从长计议。不过皇上的态度……”
“皇上倒是模棱两可,倒不必担忧他,只是这柳家手段的确了得,那日咱们不都确认了几处问题么,恐怕,那还是他们故意漏给我们的,的确是大意了。”
“行了,”李衮淡一巴掌拍上邰阮肩头,哥俩好地送邰阮上了马车,“先别操心这些,说起来你和晓晚的婚期倒是近了,你家又没有女眷,还不如想想到时候怎么操办婚事来的好。”说完这些,将掀起的帘子往下一撩,转身走了。
邰阮也懒得追出去与李衮淡分辩,懒洋洋往坐背上一靠,他又兀自自语了一句:“嫉妒死你。”便吩咐车夫驶回去。
……
转眼年关已过,邰阮虽被重罚一次暂时停了职,但他邰大爷显然也不是等闲之辈……呸,他就是个等闲之辈,寻常人停职肯定是奋力想要早日夺回职权的,只有邰阮,乐得先停职,好好张罗张罗娶媳妇儿的事,就连原定的恢复原职的日期到了,他也不急着去大理寺报到,而是跟吏部的人推杯换盏几轮,说定了等婚假过了再去。
不过私下里他也不闲着就是了。
鞭炮声噼里啪啦,何晓晚一身的大红喜服,懵里懵懂还在看着母亲摆在自己面前的画册,又抬头问:“娘,这个册子……我怎么学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