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房间。内侍上前推开门,将祁战让进了屋内。
塔楼顶端的这个房间并不大,但是比城堡里面大多数房间都要更加漂亮。地上铺着整块白色的绒毛地毯,墙上也包着厚厚的丝绒挂毯;宽大低矮的床占据了房间一半的面积,床上堆着一层又一层柔软蓬松的床垫和被子;看着就很舒适的靠枕从床上堆到地上,一直堆到落地窗前。而落地窗的宽大的窗台上抱膝坐着的就是幻生了,他就那样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窗外,对开门的声音完全无动于衷。
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这个房间很“安全”,除了柔软的纺织物,就是暖和的棉花。这里面没有陶瓷器,更没有金属制品,就连放在矮桌上的餐具都是圆润光滑的木制品。窗户被拇指粗的铜柱形成的密密麻麻的网格从玻璃外面封死,而玻璃窗也被几个小巧而牢靠的锁从里面锁死,就连这扇门也是只能从外面打开的。
祁战踏进房间,径直走向放着托盘的矮桌,“你又绝食了?”
幻生依然定定地看着窗外,仿佛就没有祁战这个人的存在。
祁战端起一个盘子,缓缓地向窗户靠近,最后在幻生的身旁站定,将盘子递到幻生鼻子下面,“你多少还是吃一点吧。”
幻生依然没有反应。
祁战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况且他现在心情很烦躁。他直接把幻生从窗台上面拖了下来,拖到矮桌前面,“我让你做什么,你最好就做什么!不要给大家找不愉快,知道吗?”
幻生在矮桌面前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