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和高昂的医药费焦头烂额。手术还能有一线希望,秦琅没法轻易放弃,施皓主动找上来时,他明知看似诱人的糖果下包裹的可能是□□,却依然接过了。
生活有时就是这么爱开玩笑。直到现在,想起母亲蒙上白布推出来的场景,秦琅仍觉得很不真实。
一场病带走了他唯一的亲人,留下三十多万的外债。秦琅需要还的不仅是这看得见的数字,作为利息,钱还清前他还得□□。
“睡”这个字施皓说得别有深意,男人和男人间的那些事,秦琅虽然不感兴趣,多少还是知道点的。
如果换个人,这会或许已经咬牙切齿,觉得男性尊严受到了侮辱。秦琅却只是短暂思考了半分钟,便答应了。反弄得施皓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看走了眼。
秦琅会爽快答应不奇怪,他身上一直缺乏“勇于与命运做抗争”的特质,说好听是随遇而安,说不好听就是得过且过。
施皓在他面前指出一条路,尽管这条路他不喜欢,但在确实有必要走的情况下,秦琅懒得生出多余的“反抗之心”。
于是,两个从性格到习惯完全不同的人,开始在同一屋檐下生活。
磨合自然少不了,对施皓来说,最大的难题在于秦琅对同性没那方面冲动,按着他在电脑前看再多“男妖精打架”的视频,也是徒劳。
“你能不能有点反应?是不是不行啊?你发育好了没有。”
秦琅用事实证明,某部件可以正常使用,发育没有任何问题。
施皓简直要狂躁了:“那你能不能不要一对着我就萎?!”
秦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