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连两边的杂草都不往路中间伸,车子开着倒比之前的路平稳了。
车子拐了两道弯,到地。
封灼下车,左右看了看,没见着办公楼,就转身问罗宝。
罗宝也下了车,撑着他的大遮阳伞走到封灼跟前。然后罗宝的手朝前一伸,指着前面树荫下的一片绿藤:“就在那儿呢。”
封灼:“???”
封灼朝前走了两步,仔细一看,总算看出来了。
那是一幢两层的砖石青瓦房。
青瓦房的二楼和屋顶像是被狂风刮过,还剩三成的砖瓦。楼下有三间房,房门全倒了,门框连带墙砖也塌了些。天光从四面八方照进去,把里面丛生的杂草照得翠绿欲滴。大概是被他们到来的动静惊着了,一只野兔从屋子里的草丛中抬起脑袋,然后又快速地窜进草丛,不见了。
封灼:“……”
讲道理,他觉得他姐对“修补”这词有些误解。这是“需要修补”?这根本是需要“重建”吧。
这绝对是亲姐。
封灼木然地看着那片废墟,开始思考两万块在外面租一年房子生活的可能性。
大概是姐弟俩的心有灵犀,封灼的念头才刚起,他的手机就响了。
来电的是封锐雁。
封灼连忙接通,刚才的怨念统统抛诸脑后,乖乖叫了声“姐”。
封锐雁:“到了?”
封灼:“嗯。”
封锐雁:“看到通天林了?”
封灼:“……嗯,姐,这房子也——”
封锐雁:“到了就好。这一年的时间,你就住在通天林里,房子拾掇拾掇能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