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答允绝口不提卫尘的事以外,他所有事儿都被迫吐了个一清二楚。
潜入西苑偷□□、偷农屋的鸡用以召唤、擅闯后山禁地、召出妖兽险些祸乱人间……
种种罪行加起来其实本该是要被罚个半死的,不过也不晓得是不是师尊见他有了个灵兽白灵鹫所以稍稍开了个恩,便也就罚白清迩下山修行前闭门思过、罚抄经书。
他带着白灵鹫回了屋子,一个人坐在桌前听着不知何时一道跟来的青竹的冷嘲热讽苦兮兮地抄了不知道要有多久,结果太困一个不当心便趴倒在桌案上睡了过去。
他总不可能是自个儿走回到床上的,青竹怎么想都不可能会有那么好心、白灵鹫又只是一只鸟,想也不大可能。
如此看来,大概是卫尘把他抱上床的。
只是白清迩想不明白的是,这屋里其实有两张软榻,另一张虽说没有这张大,可也能睡,青竹缩在角落里头又不睡榻,卫尘压根儿就没必要跟他挤一张榻才是。
两个大男人,还这样身体紧贴、搂抱在一块儿睡着……
要是给旁人见到了真不知道是要被怎么想的了。
「……没、没什么……」
白清迩连连摇头,可又突然觉着头脑一阵阵刺痛难忍,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我……刚才,就做了个噩梦,没什么的。」
墙上挂着的那柄虚泉身上仍是萦绕着明黄色的仙气,怎么想,白清迩都想象不出这样一柄高品级的宝器会被邪气侵入化作一柄邪剑。
「倒是你!」
白清迩瞟了眼那围在他腰间的那只手。
「怎么?」
「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