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中认真惯了也向来稳重的樊物秋身上。
「我说清迩。」
仇翊然一下山便溜开了去与一边儿卖蔬果的姑娘嬉笑着聊了两句,待他回来时便见他手上多了个苹果与一小纸包的枣子。
仇翊然能说会道相貌也是生得极俊,因而像这样不费一分钱而从别人那儿得到吃食之类的也不是不在少数。
丢了个枣子进嘴里,仇翊然笑得一脸痞意地走回到白清迩他们身边。
「师兄你这样沾花惹草的,哪里像是个修行的人。」
「物秋,这你就不懂了。修行是修行,享受是享受,对吧清迩。」
仇翊然调笑着,他自纸包里取了个枣子凑到了伪装成白灵鹫的卫无恙面前又想逗鸟。
也不晓得是怎么的,自打仇翊然见着白灵鹫以来就表现得对白灵鹫尤为感兴趣,三不五时地便想着法子要逗白灵鹫玩儿。白灵鹫对此显然有些困扰,可偏偏白灵鹫又是个不会说讨厌又不晓得如何应对旁人的性子,结果每次都只能可怜巴巴地任由仇翊然玩他。
只不过这次的白灵鹫是卫无恙变的,哪里可能任由仇翊然玩他。一见那红枣要往自己嘴里塞,卫无恙登时振了振翅膀,从白清迩的右肩飞至左肩,正好与仇翊然错开。
仇翊然愣了愣,稍有些落寞地将枣子塞进了自个儿嘴里,又忙追到一边,要去抓白灵鹫。仇翊然手离卫无恙大约也就只有分毫,就在这时,卫无恙扬了扬他的钩爪,登时便在仇翊然的手上留下了一道伤,那伤口不深只是警示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