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我……」
只叹江行砚是为奸人所利用,温晚泉虽觉得不该,却又觉得他也是可怜之至,心中对他倒是没有几分几点的恨意。
轻点了下头,温晚泉不觉自己声音里也带有几分感伤:「江师叔,一切事情经过我全知道了,这一切……你虽责无旁贷,可总归情不由人,你又是被人趁虚而入加以利用。若换做我是你,卫无恙出了事但凡有丝毫机会能救他,我大抵也不会理智到哪里去的。我的腓腓只能维持你片刻清醒,之后就无能为力了,多余的话你不用对我说,不如抓紧这段时间和江珣多说说话罢。他重生后这么多年神智都不受他控制,所以算起来你们父子俩大概也有几十年没能好好说过话。如果这次不抓紧,只怕以后……」
余下的话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温晚泉为难地勾了勾唇角,便叫走了腓腓。
腓腓是个粘人得很的灵兽,甫一离开江行砚,它便凑到了温晚泉身侧不停地蹭来蹭去似是在撒娇。
江行砚感激地谢了他二句,由着江珣将他扶坐起。
「……珣儿,对不住。若不是爹一念之差,你……」
「不怪爹!」江珣哭道,「都是爹为了我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说起来都是我这个做儿子的不好。不能保护母亲孝敬父亲,还连累了你们二位……我、我……」
「你母亲自小嫉恶如仇,看不惯马家阴毒的修炼之法而离家出走与马家脱离关系。与我相识后又有了你,你母亲与我见过修真界中种种,便一致同意要让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