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已经像个卷的规整的寿司,一动不动。
不动手是不行了,谢明江胳膊挥起,真想在那巴掌大的脸上来两下,打扁谭以星的鼻子,估计他那个脸皮厚度应该也感觉不到疼。
可看月光里谭以星小脸惨白,谢明江抡圆了的膀子又重新放下来。
谢明江憋着一股气,往床边一坐,对着空气道,“把你这个爱偷袭的毛病改改!凡事能不能光明正大正面来,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谭以星应该不算是个男人,因为他没吭声,只是把那卷好的寿司不着痕迹地往旁边又滚了滚,给他让出一块还算宽敞的地方。
谢明江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脱掉没法穿的真丝睡袍,裸了九分,钻进自己的被窝里睡了。
几近凌晨四点,谢明江才睡着,飞机是早上十点,提前两小时就可以托运行李,百惠七点就来敲门:“先生,先生!”
里面无人应声。
百惠把敲门改成高频率擂门:“起床了!!先生!!”
过了两秒,门终于打开,谢明江只穿着一条内裤,眼窝发青:“你鬼叫什么?”
百惠脸唰地红了,又白了:“先生,你的睡袍呢?呃,阿星他昨天晚上没有——”
谭以星也醒了,揉着眼睛走到门口。
百惠看他睡衣穿着整齐,动作敏捷,长出一口气,拉住谭以星的手:“阿星,快点收拾了,咱们到机场得花一个小时。”
谭以星抓紧时间抱怨到:“昨晚睡得太不好了,基本没有睡着,我认床!”
“……”谢明江强忍着才没有发出声音。
百惠很配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