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谭以星面前,拿三角板直指大门:“去,抱着你的椅子,出去站着去!”
于是谭以星在外面站了两节课,他极力想听一下老师在讲什么,但发现太难就放弃了,然后心安理得地抻着脖子张望外面上体育课踢球的同学。
接下来的语文课,他疼着也保持标枪一般的坐姿。语文课虽然十分重要,但不知为什么,理科班的同学就是不重视,语文老师在昏昏欲睡的一片身影中发现了昂首挺胸的谭以星,倍感欣慰——
“来,新同学,你叫谭以星是吧?把《滕王阁序》的第一段读给大家听听,并且试着翻译一下,好吗?”
“……”
谭以星尴尬地站起来,很不安地望着老师:“老师,那个……我的中文不太行,我念不好。”
语文老师知道他是海外背景,和蔼地笑笑:“没关系,翻译不出来的话先念一下,来,同学们坐起来了,谭同学请。”
谭以星实在没办法,只好清清嗓子:“象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呃……什么珍?地接衡户!”他刚开始还有点怯场,念着念着觉得自己念得还可以,声音越来越大。
“……你等等!”语文老师伸出手,面色凝重地制止了他。
全班的同学也炸开了锅,纷纷笑出声,偶尔有三言两语飘进谭以星的耳朵里——
“嗷哟,这波操作才是最骚的!”
“可以可以,班主任听了准气死,王校长瞧了会心梗啊!”
然后下课他就被语文老师叫到了办公室。
“你这个不行啊!”语文老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