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
谢明江看他不吭声,翻个白眼,从谭以星手里抽走碳素笔,刷刷两笔签上自己的大名。
“拿走,你抓紧时间进步吧,多翻翻字典,看着看着就会写了。”
他向谭以星挥挥手,意思是你可以走了,但谭以星依旧赖着没动,反而坐下来,说:“我也想看一会儿电视。”
谢明江默许了。
谭以星拿起面前桌子上果篮里的提子,津津有味地吃着,谢明江突然问:“徐长丰的儿子再问过你什么没有?”
“没有。”谭以星眼睛不错屏幕,“你放心,我跟他说了,你是我男朋友。虽然他好像不太相信,坚持认为咱俩是那种关系。”
男朋友,这措辞太雷人,谢明江别别扭扭地想,又说:“为什么他那样认为?”
谭以星脱口而出:“因为他说你爱包人呗,说在我之前你还包过一个,还送人家上学呢。”
“……”谢明江的表情立马僵硬,脸也变黑几分。
谭以星感到周遭气氛变化,转过脸,谢明江已经暗自阴郁上了,他赶忙放下葡萄,夸张地笑笑:“咳,我又没相信他,他败坏不了你的名声。”
谢明江并未高兴半分:“他是不是缺人管教?你让他少胡说八道。”
谭以星知道他跟多大年纪的人都能计较,连连点头:“知道。”
讲完话,谢明江若有所思,谭以星看了会儿电视感觉到困,打算洗洗澡睡觉。
原来他和周卓那点事儿走漏了不少风声,连徐长丰的儿子都略知一二,谢明江靠在沙发背上,还沉浸在一种被人刺破,即便是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