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
莫竞航放下茶杯:“傍晚六点,上天星码头我的邮轮,两天一夜,晚上我直接出公海。”
谢明江点头,明白了,那是赌船,可以借此洗钱。
莫竞航抬手示意结账,然后带着人顷刻间全部走了,剩谢明江独自坐在那儿,感觉胃部空空如也,心落到肚子里,知道饿了,出来到旁边拦住辆出租车,换个地方重新吃早饭。
傍晚时分,方端、廖铮同谢明江一起全部上了邮轮,天色已经暗下来,两岸灯火通明,微微海风吹拂在谢明江脸上,心里忽上忽下,担忧无一丝减轻。直到把钱全部输完,返航,才接到莫竞航的电话,让谢明江坐天星小轮到中环码头,再到巴士总站自己找,谭以星就在那儿,不过谭以星爱乱跑,把他放开他自然会立刻蹿没影,找不找的到那就要看谢明江的本事了。
谢明江一听,心急如焚,恨不得飞过去,天星小轮上有观光客有逛街的市民,神情都闲适自由,在颠簸中又悟到谭以星搞不好就从莫竞航那里跑过,只是莫竞航花了点功夫又把他抓回来,所以时间才花得这么长,莫竞航找的到,自己不一定。
下了渡轮,谢明江飞奔到巴士总站,那里全是公车,丝毫不见谭以星的影子,他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边走动边大声呼喊:“谭以星!谭以星!”
可惜除了等车的人好奇或愤怒地回望,什么别的也没发现。
谢明江的汗变成冷汗,完全湿透脊背,腿上一软,几乎跪地。
到哪儿找,香港不大也不小,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