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只得加紧赶工,没时间陪他去,只能把他交给百惠,给他俩定好酒店。
走之前谭以星依依不舍,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的,候机时始终拿着那三本书,翻两页这本,不妥,又翻两页那本。他就不是个学习的料,对着哪本都是愁容满面,谢明江看着他,又觉得自己这个主意太馊,事情办得太不到位,让他辛辛苦苦去一趟,和那些远远比他强很多的人竞争,打击他的自尊心。
谭以星很郁闷地抱着脑袋,头发被他揉成了个超级赛亚人:“记不住,谢明江,这指令我根本记不住。”
谢明江刚想出声安慰,该过安检了,不管考得多差劲自己都能接受,下一秒,谭以星就凑过来,眉飞色舞小声道:“这书不是你借的吧,我知道一种方法可以作弊,把透明胶带贴上去再拿水洗,但就是得撕书,哎——!”
谢明江朝他屁股就是一脚,恨不得直接把他踹飞。
其实冬令营就两天,还全是考试,头天早上的数学太恶心了,统共四道大题,三道谭以星没看懂,就一道勉强看懂了还不会解,考场里回荡着别人有条不紊答卷的沙沙声,幸好谭以星有过硬的心理素质,全程倔强玩笔,最后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公式,有关无关的写满整页纸。下午他都不想去了,更何况理综还不是强项,虚脱着进去虚脱着出来。
第二天的英语口语与笔试齐飞,但面试老师了解到谭以星勉强算个国际友人,始终面容带笑,不算刁难,下午的编程,嗨,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