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不怎么讲究,景闻就不同了,不说锦衣玉食也差不了几分,以后放什么假的肯定得回这里,看来还得好好修整修整。
易虞站着,端着碗细细沉思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精打细算去偷主人蛋糕的小呆鼠。
景闻失笑地揉了揉他脑袋上迎风飘立的几根呆毛,无奈道:“大学实践的时候条件最差的地区都呆过,这里已经很好了,我不大在意这些。”
易虞不自在地抓了抓头发,“那也得重新弄弄,很多东西也该换换了,院子有井,用水倒是不愁,就是要装热水器或者太阳能的话自来水还是要想办法,后面可以重新修一个洗漱台,窗子什么的可以找镇上的老木匠来重新上花色,我以前看见他们上工,上得可漂亮了,还有厨房……”
景闻看着眼前的美人虞认认真真地絮絮叨叨,手上的温热顺着跳动的脉搏慢慢流到心脏,顺着绝对科学完美的规律跳动的地方仿佛是染上了什么奇异的色彩,一点一点填补着多年以前就缺了一块的空白,直到那个地方美人称虞,经年翠微。
景闻到底没能听完美人虞难得的碎碎念,在他吃完最后一口煎饼的时候景太太十分善解人里地打了电话过来,景闻遗憾地从挂断换成了接通,以他对景太太多年的了解,今天他要是敢挂断电话,明天景太太就能拖家带口地飞过来,所以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景太太明天回家一定吃饭。
“儿子,这么多年了,也该让我见见了吧?”耳边是景太太难得有些无赖的笑声,景闻顿了顿,低声笑着应了一声好。
“谁呀?”易虞看着景闻一脸笑意,有些疑惑,“有什么好事么?”
“嗯”,景闻双手插兜,淡淡道:“我妈,让我带老婆回家吃饭。”
“吃饭?喔。”
“……”
“吃饭,吃饭!!!?”
下午五点,飞机准时降落在云城,景闻带着唯一一件婚前大件不动产潇潇洒洒地上了出租车。
易虞同手同脚地坐着,僵硬地像是初中第一次在全校面前上公开课时的样子,他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笔直的道路,使劲把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给塞回去。
景闻好整以暇地看着易虞安安静静的侧颜,突然伸手在他后颈肉上捏了一把,易虞嚯地吓了一跳,整个像是一只炸毛的猫差点没跳起来,他啪的一下打掉黏在他身上的不明物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没看见他正在屯粮备战呢,还来捣乱。
景闻锲而不舍地将易虞满是冷汗的手抓在手里捂着,有些后悔吓着他了,景闻叹了口气,失笑:“都说了我别紧张,我爸妈早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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