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用玄真派武功杀你,念在往日的情分,再给你一个机会,放我走。”
她指尖吐劲,炙得皮肉滋滋冒烟,陈抟忍痛道:“恕难从命!”,左手探入腰间拔出藏在腰带里的缅剑还击。那缅剑长约三尺,软如丝绦,进攻时盘曲旋转变幻莫测,剑气扫过,空中的六角冰花都成碎末。
商怡敏见他垂死挣扎,杀意已决,毫不容情地使出夺命铁掌,掌风到处地裂石碎,打在树木上则浓烟滚滚,枝桠烈烈燃烧,火势蔓延到附近房屋,玄真观不久陷入火海。
陈抟轻功了得,几次侥幸躲过致命杀招,但这建造在危崖上的道观已承受不起摧枯拉朽的震撼,基座下的岩石不停松动,终于一声万马奔腾的轰鸣,整块山岩在倒向万丈深谷的同时四分五裂,好似下了一场陨石雨。
二人的厮杀仍未停止,各自施展绝顶轻功在坠落的岩石间腾挪搏斗,商怡敏见陈抟跳上崖壁上一块突出的岩石,也飞身立在一株悬空古树枝头,正要闪击对手,腹中突然坠痛,一股热流冲破身体,濡湿了双腿,是临盆的迹象。
她怀胎已满十月,本就生产在即,连续武斗,加上强行运功,那足月的胎儿经不起折腾,已急于出世。
“这个孽种,怎么偏偏在这时候!”
她惊怒交加,恨不得一掌劈碎自己的肚子,然而无可比拟的剧痛瞬间将她吸入漩涡,力量转瞬即逝,恼恨间她用这最后的掌力劈断树干,宁肯葬身渊薮,也不让仇人的骨肉降生。
陈抟眼明手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