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邪功的教徒都会受重处,这种情况下还有人敢违禁吗?”
商荣讥他迂腐:“禁令只能限制老实听话的人,你想想那邪功练成后天下无敌,夺了掌教之位也不是难事,诱惑这么大,肯定有人铤而走险。”
王继恩是同辈弟子中最谨小慎微的,又熟知商荣乖张好强,凡事都不跟他争,一件事上他表了态,自己只需点头附和。
商荣以为他真心赞同自己的推断,又提议:“惩奸除恶是本门教谕,这事我们既然碰上了,理应尽一份力,反正离纪堂主的寿辰还有五日,我们就在益州多待两三天,上各处搜寻一下这个挖心贼。”
王继恩犯难:“好是好,就怕大师兄不许。”
商荣嗤笑:“他才巴不得呢,我们留在这儿,他就能多逛几天妓院,不信你现在去找他说去,我保证他没有半个不字。”
商荣九岁起跟随师父师兄下山游历,深知大师兄逛妓院的嗜好,他只知道妓院里有很多花枝招展的女人,还不理解其中究竟有哪些好处能引逗得大师兄流连忘返,可能等他长到大师兄那个年纪自然能懂,是以目前还不想探究。
王继恩一来对案件好奇,二来不好扫去商荣兴致,留守的决定就这么出炉了。
二人在城里走街窜巷,到黄昏时没看到可疑人物,盲目钻进一条陋巷,前面十字路口走出一个背竹篓的小女孩。女孩垂鬟双丫,身量矮小,约莫六七岁年纪,衣着粗陋,竹篓里装满果菜,身子佝偻,走得相当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