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久怕他有失,忙上去防护。厅上黑影扑闪,薛莲已抢先下手,商荣剑只拔出一半,已被那捷愈鬼魅的女人捉回己方阵营,长长的红指甲按在他的喉头上,随时能取他性命。
纪天久大惊,伸手喝止:“薛掌堂,这孩子是玄真派弟子,他们的陈掌门与你们蓝教主交情匪浅,请勿出手伤人!”
薛莲笑嘻嘻说:“纪堂主放心,我只是有些话想仔细问问这孩子,不会把他怎么样。”
商荣被她擒住也不见怯懦,怒道:“老妖婆,你要问话,态度须得尊重,似这般粗蛮,打死我也不回话!”
刚一开口便感觉那蛇芯子似的指甲在自己脸颊上轻轻骚刮,痒得人背心起栗。对面的赵霁股战肋息,生怕那女人狠狠一抓就会撕掉商荣的面皮。
薛莲笑意不改,打趣:“这孩子倒有骨气,不愧是玄真派调、教出来的。”,便松开他的颈项,和声问:“益州的案子我们也在调查,倒要向你讨要一些线索呢。请你把看到听到的都告诉我,我定有重谢。”
商荣见她未行逼迫,这才放下傲气将当日与那头陀连体怪厮杀的经过详说一遍,纪天久发现诸天教教徒都露出惊讶难堪之色,想必被商荣戳中了短处。
薛莲叹气:“实不相瞒,那头陀和他背上的秃怪确系我教叛徒,他二人本是兄弟,头陀叫提婆湿,秃怪叫紧那奴,原先都是正常人,几年前紧那奴被敌人一刀腰斩,幸遇我教神医用灵药吊住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