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笔大买卖,他亲自出面,底下人也不好过问……”
李洵一听,猜到大师兄私挪公款去挥霍了,小脸洋起愤懑之色。苏掌柜脑门也直冒汗,躬身等候发落。商荣轻轻“哦”了一声,和雅的神气一点没变。
“知道了,以后他再去支钱先派人来问问我,我会看着办的。”
苏掌柜一走,李洵便忍不住埋怨赵霁:“大师兄太不像话了,在南洋他就经常偷钱出去吃喝赌博,这次居然一口气偷了五千两,师父您不罚他吗?”
商荣泰定地喝着香茶,不紧不慢道:“罚是自然要罚的,还得狠狠地罚,罚到他长记性才行。”
他措辞罕见地严厉,李洵以为师父这次要动真格的,可接到下面的命令又觉纳闷。
“洵儿,你去市集买几捆爆竹回来,每捆都要一千响的。”
爆竹买回,按商荣吩咐架设在家门口,说等赵霁回来立马点燃。
李洵好奇师父的用意,爬上门外的大树,等待大师兄归来。
傍晚那孽徒果然回来了。
李洵见他身穿雪青色云纹织锦鹤袍,白罗圆领,髻上插一根玳瑁镶珠的龙蕊簪,脚上是牛筋底暗福纹皂靴,左手执一柄象牙骨水墨折扇,配上粉面朱唇,俊俏身段,活脱脱一个纨绔子弟,走得大摇大摆,像立了大功似的。
他气呼呼吼道:“大师兄!”,抬脚跳下枝头,扬起的灰尘直扑到赵霁身上。
赵霁挥袖拍打,没好气地抱怨:“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