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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男孩见宫皓没有动作，转身说着回去上课就跑了。

宫皓扯起发抖的莫玖就往上走，他没带她去训导主任那，而是直接甩进自己的办公室。将门重重合上后，他看见莫玖抱着书包委屈的模样，心里更气。

“莫玖，你中午不吃午饭，卖什么东西？他手里少说五百块，考试答案读书笔记值得这个价？高三生需要问你买？你到底……”

“我没有再做之前的事了！”莫玖害怕得直掉眼泪，生怕宫皓说出更可怕的想法，“我没有卖身，真的！”

“那你卖些什么？”

宫皓看着她的书包伸手：“拿来。”

“皓哥哥……”

“我现在是你老师，我叫你拿过来！不然我们去教导主任那解释？”

被严厉的话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莫玖怀里的书包被宫皓扯过去。

打开，里头竟然是许多黑金色的包装盒。

宫皓一个个拿出来摆在桌子上：“两个电动阴茎，还有肛门拉珠，大号肛塞，潮吹棒，巨大号假阳具，双穴跳蛋，软皮镣铐，红绳……”

每拿出一样宫皓的眼神就冷一分：“看上去都是‘私爱’最新款。还挺全。”

“那个学长找到了我的店，联系我说想要这个牌子。他说这个牌子的新货很难买，但女朋友很喜欢。”

莫玖瑟瑟发抖：“他说他高考前没法离开家，只能在学校里交易，可以多给我两百块钱……”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还挑在那种地方，不怕被老师发现？”

宫皓知道自己是把莫玖吓坏了，叹了口气，无奈地恨不得将她咬碎吞进肚子里才安心。

竟然铤而走险做这种事。万一那个高三抓住她的把柄，威胁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怎么办？

“他说他着急要，我想着能赚钱，就答应了。”

“小玖，你太单纯了。”宫皓将桌上的东西收进柜子里，抽纸巾给她擦眼泪，“你很缺钱吗？为什么不开口跟我要？我赚的钱够你花，你想买什么都可以跟我说，你不相信我？”

“因为……因为……”

莫玖的手抓着校服裙摆，脚尖对在一起，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小声说：“因为皓哥哥生日快到了……我想给你买礼物……可前几天才还了妈妈的账，工资也没结，所以就……”

买礼物这种事情自然不能用他的钱。

宫皓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生日就在这几天。之前读书，夏初都是各种期末考核最紧张的时候，通宵备考是常态。他不在家，父母也不会给他过生日。转账过来长长的一串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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