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只抓住了舞儿一片衣角。
丁大胆张着嘴,已经不敢去看连祈的神色,却听连祈喊他:“去找人来!”
丁大胆不敢拖延,片刻不停地往山下跑去。
“舞儿?”连祈透过岩石累积的缝隙,盯着一处,握紧了拳。
里面灰尘四散,好一会才想起石块翻动的声音,连祈看到那双明亮的眸子,全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卸光,倚在一旁。
舞儿抬头瞧了瞧岩石相交形成的一方空隙,笑着说:“爷念了几天佛,还是有用的。”她真是福大命大。
连祈眉头还锁着,牵了牵唇角,“一会救你出来,伤着了么?”
“有点疼。”舞儿坦言,咬开腕上的绳子,去拨弄压在脚上的碎石,忽而抬眸,“爷你挡着我的光了。”
连祈眼里有了笑意,拨开上面的沙土石块,给她漏了一个小洞。
脚上的的疼痛渐渐蔓延上来,舞儿知道可能伤到骨头了,直着腿没敢动,边捡石头边问:“你说丁卯是不是在我底下?”
连祈跟她开玩笑:“那你坐稳点,小心他蹦起来。”
于是,舞儿将拣出来的石头都放在了自己屁股边,一面还念念叨叨:“这次是他自己想死才跳下来的,不算杀生。”
连祈眉眼柔和,心中那股熟悉的暖流,重新浸润着他翻涌上来的冷厉。
舞儿将脚边的石子处理干净,见脚环上的骰子没了,从旁边刨了刨,终于找出来灰扑扑的一颗,只是稍微捏了下便裂开了,头顶打下来的光照在掌心,恰见一颗鲜红的红豆。
舞儿愣了愣,抬眸看向连祈,有什么在心底化开了。
原来,他们都早已相思入骨。
养伤赏花
洛阳分号大半都是丁卯的心腹,他一死,这些人跑的跑,散了个干净.
连祈懒得再分人力管理,干脆手一挥关门大吉,剩下的人日后同他一起回锦阳安排.
舞儿知道了,瞅着面前喂自己喝粥的男人,撇撇嘴道:"你就懒吧,连云赌坊迟早被你败光."
连祈还是那副慵懒温和的样子,数了数各地分号,放心地说:"还够败一辈子,不碍事."
舞儿翻了个白眼,小嘴微张,等他投喂.
连祈又喂了她一口,笑眯眯地问:"好吃么?"
舞儿咂嘴点头.
"我加了肉."
"……"
舞儿舔唇的动作顿住,朝他碗里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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