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长懒肉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舞儿卧在榻上,两只小脚并一起挠了挠,打着哈欠.
连祈趴在一旁,闻言便笑:"难道不是你心志不坚,被伺候久了便露出本性了."
"那也是爷惯的!"舞儿在榻上滚了滚,软乎乎的身子全部压在了连祈的背上.
"现在知道我惯你了."连祈掀了掀眉毛,颠了颠她的重量,"这不都是我的功劳."
听他这样说,舞儿反而懊恼地掐了掐自己腰间的一点点软肉,"都胖了,穿衣服不好看!"
"我不嫌弃不就得了."
"那还有别人看呢."
连祈觉得这话就不顺听了,将她颠了下去.
舞儿笑嘻嘻地爬回去,枕着他肩头,看他拨弄着几颗骰子,便自告奋勇:"我跟爷来两把?"
"赌什么?"
"当然是赌钱了,就比大小,一次一百两,怎么样?"舞儿兴冲冲地看他.
"可以啊."连祈好脾气地应她.
其实连祈的小金库都是舞儿管的,钱是赢是输,最后也都是在舞儿兜里,只是连祈乐得看她开心.
舞儿搓搓手,抓过骰子掷了把,刚好三个六,旋即笑眯了眼.
连祈懒洋洋地上手摇了把,自然没舞儿那好运气.
自己赢来的,总归感觉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