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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那个女人, 也可以找到威廉。沉默蔓延在他们之间, 让彼得无法忍受。

“你有什么感觉吗？”彼得问，他靠在操作台的栏杆上, 看着泽莫盯着屏幕，而对方没有立即说出什么话。

“你知道，这档子事。”彼得耸肩, “太奇怪了，也没有丝毫的实感，这对我来说是我完全不知道的世界，超级英雄，拯救世界——那些至少有先例，但是这件事，穿越时空，复生火种，完全不知道来历的死神海拉，时间领主——我完全没有概念。”

“是的，”泽莫道，“我也没有概念，你知道，生活了近三十年忽然发现自己是个会重生的外星人，接着就被搅进这些事，因为出故障的塔迪斯，威廉起死回生而我现在又丢掉了他。”

沉默再次出现，仿佛一道裂口，只有塔迪斯运行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但是我们需要去解决问题，这件事必定有一个结局，时间会给我们答案。”泽莫道，他回身，和走过来的彼得轻轻的拥抱，彼得的体温缓解了他内心按捺下的不安，他知道彼得也有同样的感受。

“你听起来有点‘时间领主’了，”彼得以轻松的语气道，“你知道吧，时间会给我们答案之类的。”

泽莫笑了起来，他拍了拍彼得的背，回到了操纵台上。

“我问过博士，”他道，“我拥有一半时间领主的血统，能够重生的次数不确定，但是一定会比原生的时间领主更少，也许是一两次也说不定，寿命也会短很多。”

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