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久跪伤身。”嘉晋帝无奈的摆了摆手,又对连砚说道:“连砚,朕许你佩剑上殿,可不是让你来给黄阁老剃胡须的,念你初犯,不予追究,还不扶阁老起来?”
黄阁老一听嘉晋帝这话,气焰顿时又嚣张起来,气哼哼的跪在地上只等着连砚来搀扶,连砚握着剑的手背上青筋凸起,站在原地并没有动。
“还不快去?”嘉晋帝见连砚不动,知她心里不痛快,又说道:“黄阁老与连老将军也是旧相识,于你算是长辈,怎么长辈说你两句还不行?”
话说到这地步,连砚提着剑上前,准备去扶那老头起来,谁知黄阁老也是个气性大的,一把甩开连砚伸过来的手,自己气哼哼的爬了起来,末了还不忘再狠狠的瞪连砚一眼。
“黄阁老莫气了,澜旭一事,朕已有决断。”嘉晋帝说道:“澜旭虽为我邻国,却无半点友邻相交的态度,如今更是屡次侵扰我边境百姓,实不能忍!”
“陛下英明。”连砚抱剑上前:“臣愿往边境前线,为陛下分忧。”
看着底下那一群臣子脸上各色不一的表情,嘉晋帝按住了额头。连砚是承嘉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将军,这将军也不是他立的。
连家是世袭的将军位,偏这一代只得连砚一个女娇娃,连老将军临终时的遗愿便是要连砚承袭连家的世袭将军位,继续为承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在嘉晋帝看来,连砚已经具备了一个优秀的将军该具备的一切能力和素养,只是缺了些经验。她生在世袭的将军世家,耳融目染之下学习的也都是为将之道,更何况还是连老将军的潜心教导,连砚本身又是上佳的资质,虽不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但作为嘉晋的将军而言,连砚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觉得,比如,阁老黄有为。嘉晋自开朝以来就没有过女子在朝为官的先例,更何况还是要上前线征战的将军,朝中顽固派对此很是不屑一顾,屡屡谏言,希望嘉晋帝能罢免连砚。近些天来尤甚,嘉晋帝收到谏言连砚的折子已经摞了厚厚的一整摞,照此下去,连砚就是不被罢免,也会在朝中各种被针对和排挤。
这不是嘉晋帝想要看到的,连砚是个将军,将军不该被湮没在这些谏臣的口水之中。
“子衿,朕知你心意,只是如今还不到时候。”嘉晋帝制止了连砚想要辩驳的话,接着说道:“澜旭如今虽说猖狂了些,但不过是小打小闹,今冬天冷,澜旭物资贫乏才会屡次侵扰我边境百姓。若是此时开战,天寒气冻的气候于他们甚是有利,我军士兵必然无法适应这种气候,长途跋涉实非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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