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俸禄,都要被我们这些蟊虫给吃光败尽,你说这多不好意思。”
欧阳陆道:“瞧连将军这话说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连砚给打断了:“我这话说的?欧阳大人这就不讲道理了,这怎么能是我说的呢?这分明就是欧阳大人心里想的,你当我们这一干人等都是过来敷衍交差的蟊虫,京都里混不过去,才跑到沧澜来混日子,难道不是吗?”
欧阳陆正色道:“连将军此话何意?欧阳绝无此想法,连将军不要误会。”
“哦?没有吗?”连砚指尖敲着桌面:“果真欧阳大人不是这么想的?”
“果真不是!”欧阳陆言辞恳切。
“那可真是奇怪了,既然欧阳大人没有瞧不起我等,那为何欧阳大人迟迟不愿与我商讨沧澜悍匪一事?”连砚紧紧盯着欧阳陆的眼睛,压低声音说道:“难不成是因为欧阳大人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愿被我知道,所以才一直拖延?”
“连将军休要胡言乱语!”欧阳陆闻言,一张脸都快涨的铁青:“你什么都不知道,休要血口喷人。”
“你给我知道的机会了吗?”连砚冷眼扫了欧阳陆一眼:“我还当欧阳大人是个明白人,原来也是个糊涂蛋!朝廷既然派我来助你剿匪,我必当全心全意的助你,欧阳大人也该相信我。可我怎么觉得欧阳大人不太信我的样子?你处处防我,那心防筑的怕是比你外面的城墙都要高,敢问欧阳大人,你是对我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