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成?”
这话里虽说明着是在维护秦韵,但在连砚听来却是在替她说话,她都能听出来这个秦大当家的亲闺女肯定也能听出来,果然连砚眼光一瞟就看见秦韵脸上有些绷不住的表情,她实在是纳闷,这父女俩到底在玩什么花样,明明一个对自己是百般警惕恨不得立马将自己撵走,而另一个却是处处维护格外关照甚至一路大开方便之门,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
想到这里,连砚更是提起了十二万分的小心,不敢再马虎,更不敢再惹这位大小姐不高兴,她能否成功的留在掩翠山全仰仗这位大小姐!
“子衿返乡途中路过沧澜,奈何家中双亲染疾,不就便病逝。”连砚低下头,似乎是不愿意再提起这些悲痛之事:“我孤身一人,无依无靠且手上的盘缠早已用尽,无奈之下才上山想着早日挣些盘缠,也好尽早返乡。”
秦韵看着连砚拙劣的演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眼神犀利的望着她:“哦?原来如此,连夫子身世如此凄苦,韵儿闻言只觉内心悲痛难忍,那敢问连夫子家乡在何处,韵儿愿出些体己的银子,以助夫子早日返乡。”
“韵儿!”连砚还没来得及想往后怎么编,就被秦简一声呵斥:“连夫子双亲已故无依无靠,就是返乡族中也无人照料,孤苦无依一人恐怕还要反遭欺凌。如今你又正好缺个好夫子,连夫子正好缺个去处,所以爹才将连夫子留下,一来教导韵儿,二来你俩年纪相仿也正好有个伴儿。”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