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越发的明显。
“今日韵儿既认了连夫子为师,连夫子就不是外人。”秦简带着几分叮咛的口气说道:“韵儿被我惯的有些任性,虽然有些小脾气,但性子不坏,是个好孩子,连夫子日后多多包含,我就把韵儿交给你了。小花,将大小姐二楼隔壁的厢房收拾出来,请连夫子住下。”
秦简这一番话虽不说是掏心掏肺,甚至只是简单的叮咛两句,但对连砚来说,却是有着不一样的意义。这个秦大当家是真的信任她,不然又怎么会让她一个刚刚上山,甚至连来历都不清楚的人就住到他宝贝闺女的隔壁?
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并没有让连砚放宽心,凡事总有因果,那秦简的因是什么?
“爹,花儿会安排好连夫子的一应事物,爹不用担心。”秦韵搀扶着秦简:“韵儿先送爹回去看大夫,好不好?”
秦简面色灰白,明显是在勉力的支撑着,秦韵只知道秦简最近身体不太好却没想到会差到这种地步,她自小便是由父亲一人抚养长大,秦简待她亦父亦母,偌大一个掩翠山只有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秦简打小就将她捧在手心里生怕磕坏了一点,除了她不喜欢的那些诗书礼仪,秦简从未拂过她一件事,他宠着秦韵,却并不一味的溺爱,这样的秦简在秦韵的心里并不只是父亲那么简单,他是秦韵心里不能触碰的软肋。
目送那两父女相互搀扶着离开,连砚抚着琴弦有些出神,一旁的花儿默默的候在她身边,等着听吩咐,而原本打算一道离开的夏青山见连砚还在原地呆着,便主动上前搭话。
“连夫子今日的身手当真是另我佩服呀。”夏青山先是将连砚夸了一通:“小小年纪不止是琴棋了得,这书法上也是独具一格,笔力深厚,看来是师承名家呀。”
“不敢当,子衿自幼便好此道,跟着夫子多学了几年,虚长些经验而已。”连砚看出这人留下是有话想跟自己说。
“呵呵,连夫子客气了。”夏青山想了一下才说道:“今日之事,连夫子莫要往心里去。”他能看出来这为连夫子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但就方才的事情来看,确实是大小姐做的不对,自古有才之人皆傲气,尤其这人的身份还不简单,夏青山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两句,免得让这人心里存了芥蒂,再误了大当家的正事!
“子衿正有不解想请教先生。”连砚直接开口问道:“大小姐请夫子授课,可是大当家授意的?”
夏青山点头:“正是。掩翠山自古名声就不好,尤其是这几年不说朝廷处处与我们做对,就是附近的几个山头也都不安生,这终究不是长治久安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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