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也不知谁在欺辱谁!
他赤红着眸子,狠狠地瞪了眼对方,沉声道:“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身为女子的自觉,懂不懂什么叫暗结珠胎!”
“没关系啊,我有喝避子汤。”她歪头靠向颠动的厢壁,像只饕足的慵懒猫儿。
“你——”他气结,依稀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忿忿地撕了块里衣擦掉jingye揣进怀里,又叁下五除二将她的袍摆拉扯下来遮住撕裂的裆部,在马车停下前一刻,一声不吭地从后帘跃了出去。
整个过程中,季子卿都没有动弹过,任由他收拾着。
直至人影消失不见,才勾起唇,笑了笑。
唉,坏就坏得彻底点嘛,这么温柔做什么呢……真是,伤脑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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