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串佛珠:“是挺巧的。”
时下虽然已经开始流行杌子椅子等物,但在宗室显贵中,还是遵守着魏晋那一套规矩,平常在家多是跪坐,不然便是失礼。这位太子显然是个例外,他不光坐一把胡椅,两条长腿还顺势交叠搭在案几上,不住晃着。
吴秀女听他这般说,眼眸颤了颤,弱声细气地问:“您,您打算如何处置沈侍卫?”
姬雍没开口,方才派去的人已经把沈鹿溪拎了上来。
姬雍凤眼扫了过去:“怎么带她来了?”
因为沈鹿溪不要脸……那人不好直说,便凑过去,在姬雍的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姬雍听毕,手里把玩的佛珠一顿,上下打量了几眼垂头跪着的沈鹿溪,眼眸挑出几分诧异,忽然轻轻啧了声,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向她走过来。
沈鹿溪正低着头做头脑风暴,想着如何自证清白呢,冷不丁一双云头乌靴停在她面前,她下意识地抬头向上看了看。
这位太子生的实在貌美,姿容冶艳,长眉浓丽,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到夏夜张扬交错的闪电,耀目生辉,恣意张扬,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灼伤,即便面有病容,也无损于他那通身的艳烈。
然而就是长成这样的一个人,衣裳却偏偏不好好穿,一身素净的魏晋广袖交领长衣,额上却勒了条光华璀璨的抹额,长发松松半挽,腕子上偏偏缠了串佛珠——这身打扮可真够混搭风的。
不过沈鹿溪相信,凭这位太子的颜值,就算穿大花裤衩游街估计都有人夸的。
姬雍手里的骨扇抵住她下颔,动作极其轻慢无礼:“你爱慕我?”
第2章 我那里不行
姬雍声音不高,这话也只有一个沈鹿溪听见了。
沈鹿溪身子一抖,面上不禁有些讪讪的,忙解释道:“殿下,殿下您请我狡辩,呸,您听我解释!”她一不留神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忙扯开话题:“卑职并没有欺辱吴秀女,方才的事儿另有隐情,卑职完全是为了保命,是为了能到您面前自证清白才胡诌了几句,您大人有大量,定不会和卑职计较的!”小小地捧了姬雍一下。
姬雍若有所思地把她瞧了几眼,毫不留情地嗤笑:“若我偏要和你计较呢?”
沈鹿溪隐约觉察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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