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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可噗哧一声,“你没听懂啊,还哪里都不去?意思不一样的。”
“都一样。”谢九怀轻拍余秋可的背,哄着。
真是的,到底是谁哄谁。
余秋可撇撇嘴,不跟谢九怀争高下。
只是,当她想起身时,被谢九怀制止了。
其实余秋可也不是真不舒服,她知道谢九怀从他那粗长硕根弄出了什么在她下体,不过没有想像的黏腻或是难受,倒是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就跟他的人一样。
然而,就是该死的想反抗心态,余秋可往大腿上的湿滑摸了一把,一边坚持:“我想洗一洗。”
“不行,洗一洗就冲掉了,我们怎么生孩子。”
借由床头昏暗的灯光,余秋可盯着沾黏在指腹上的液体。
混合彼此的水液,泛着极浅的绿光。
谢九怀将余秋可的手一握,不愿她看得太仔细。
原本还同余秋可说说初级的性知识,也在这一秒放弃了。
不明白,有不明白的幸福。
若能知道对方的想法,大概会笑吧,居然都希望对方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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