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哪里对得起他的亡父亡母。
陈念兴与陈先生对骂,是因为他觉得难堪,更受够了陈先生老是拿他早亡的父母来压他。
压根这对袓孙就不是为了试卷的难度而吵。
不过也是幸好谢九怀莫名其妙的介入,让事情暂时就消停了。
平日不爱上学的陈念兴倒是急着想去学校与同学讨论讨论这事了。
上出租车后,余秋可跟师傅报的是桃乐丝大舞厅的地址。
至于本来想去爱多亚路路口的汽车公司看车,余秋可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毕竟太招摇了。
何况现在让她满脑子都是困惑的全是谢九怀方才埋头写试题的身影,真是无心管其他事。
“你数学以前就这么好?”余秋可问。
“应该吧,我记不得。”谢九怀也学会了,凡事问过去,就说不知道、记不起,就能安全过关。
“看来全上海的人都喊你谢傻子了?”余秋可声音闷闷的,替谢九怀委屈。
谢九怀歪头,想了想。
片刻后,他问:“那很重要吗?别人怎么想,很重要吗?”
跟打通任督二脉似的,余秋可扬起谢九怀最喜欢的笑容,点了点头,紧接着摇头,“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我怎么想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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