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姆妈的想念转移到谢六姨太身上,同样都是被留下来的人,所以余秋可晓得遗憾是多难以弥补。
余秋可仅为两人收拾简单的行李。
两人都是第一次搭乘火车,余秋可舍不得谢九怀吃苦,买了两张头等车厢的车票。
付钱那一刻,余秋可真觉得疼,如果省一些,都不知道能吃上几个月。
只是,虽然从没听过谢九怀在他那里过的日子,不过在她眼里,应该是过着好日子的人。
等火车到站,一上头等车厢,余秋可就想这钱还是花的值得。
多数的人都去挤叁等车厢,不用实际体验,光看也知道车厢里要挤进那些人,每个的行李还不小包,再冷的天都是受罪。
二等车厢也有人,但少了太多,头等车厢的乘客更是稀稀落落,个个轻声细语,不怕谁吵到谁。
余秋可踩上地毯,惊呼一声,软绵的彷佛陷进云里头,等真的一屁股坐上椅子,那才真叫软中带弹性。
车都还没发动呢,余秋可已经被这般高级弄得晕呼呼的。
“你的家乡,也有火车吗?”往谢九怀肩上靠着,余秋可无聊地问。
“没有。我们只有飞船,飞船是我们的交通工具。”
飞船是个超乎余秋可能想像的工具,又是船,又能在天上飞……所幸这个话题在这里打住了。
上海到北平,相当远的距离,还好座位宽敝,都在能忍受的范围。
到南京的时候,火车开上轮渡,要过长江,到浦口接另一条铁路到北平。
挺多人都凑到窗边看热闹了,只有余秋可与谢九怀规规矩矩待在位置上。
实在是谢九怀放大了感官,于是听到二等车厢和叁等车厢都传出偷窃与抓扒手的声音,让他不免紧张地跟余秋可悄悄说了这事。
这时候许多惯窃都不是单独犯案,附近肯定还有同伙,甚至是靠站后还有人接应。
“不怕东西被偷,行李里都不太值钱,但弄不好,或许惹怒他们,我怕我们有危险。”余秋可抓住谢九怀的手,压低音量地说:“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呢,若不是怕王梦梦跑了,我压根不想出远门,所以我们得低调、得小心、得守好本份,我们现在只求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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