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死紧地拽住枕头两侧的布,可怜兮兮地咬着下唇,迷蒙双眼尽是委屈的水气。
她将呻吟藏在喉咙深处,就怕饭店的墙不够扎实,她一点都不想给隔壁房的听见欢爱的声音。
感觉双腿间尽是渲泄的春水,余秋可怕谢九怀再舔下去,她会狠狠地叫出来,索兴喊谢九怀快点进来。
早早进来,早早结束——这是余秋可的想法。
实际cao作,余秋可知道自己错了。
平日的谢九怀就够生猛了,没想到羊rou补过的谢九怀跟战场上的将领没两样,杀红了眼,重重地插入,狠狠地抽起,再挺腰撞顶花心,这让余秋可再不喊出声,肯定会内伤。
索兴破罐子破摔,娇吟了整个晚上。
有时娇喘、有时哼哼唧唧、有时跟谢九怀求饶、有时喊着还要,两人跟新婚蜜月的夫妻一样,春宵一刻值千金,做了好几回。
等余秋可意识过来时,才摸着肚皮,警告地说:“以后不能如此过火,肚子里有孩子呢,闹到他怎么办?”
将多余精力发泄掉的谢九怀笑呵呵地将余秋可拢进怀里,“不会,我们的孩子是个战士,他不会出事的。”
无论谢九怀如何发誓,余秋可是不吃他这套的,摆了一张臭脸,不说话。
倒是跟肚子里的孩子说,你这个爹看来不靠谱,以后跟紧娘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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