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扑上去的样子。
“啊,他是不是还想咬我。”郝夕看了一眼,立刻又把头缩回涅怀中。
涅对她这种举动其实也有些不耐,但毕竟是振有错在先,便道:“是我的错,没把振教好,今日就先告辞了,线池之事,改日商议。”
话毕推开人,抱起地上的振离开。
出了尚姻祠,涅一路沉默,直到回到二人居住的宫所,他才将振放在地上,厉声道:“告诉我为何忽然咬人。”
振虽然无法开口说话,但他与涅之间一直是存在某种特殊感知的,涅能感受到他要表达的意思。
但这时,振却拒绝想涅传达任何想法。
“你不愿说,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涅冷笑了一下,“在天庭的规章中,无故伤人要被贬入地狱,并且永不得再入天庭。”
涅从未用这样口气对他说过后,振被话中的意思吓得瑟缩了一下,像讨饶般咬着涅的衣角,轻扯了几下。
“告诉我原因。”涅只是看着他,没像以往每次那样将他抱起。
并非振故意不说,而是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其中原因,那情绪来的忽然,就单是看见郝夕贴在涅身上模样,他就控制不住想咬对方的冲动。
现下回到这住所,冷静后他也明白自己是闯祸了,给涅惹了麻烦,可真要他说出个原由来,他又该从何说起。
见他不做任何解释,涅再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今夜你去偏室住,没想好之前不准回来。”
振低头轻叫了两声,似乎是有些委屈,但怕又惹涅不快,最后还是乖乖去了。
偏室离他们原本住的寝房不远,但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