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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啸做了一个并不艰难的决定，自己帮他一起扛，好过他一个人苦哈哈顶着众人嘲讽的目光，去还那笔和他本无关系，却不得不偿还的巨额债务。

“喂，邱琳姐，你上次说的那个对冲协议，想问问公司里除了顾小兔好，还有其他人签了吗，我现在签约，还能拿到一哥资源的吧？”

邱琳正举着红酒杯，妆容精致说了好几句sorry，躲到酒会不起眼的角落，“你终于想通了？现在开始不觉得自己反应弧太长了吗，你知道陈锋上周刚签约，现在公司力捧的几个新人里，就你毛不顺，大老板虽然看重你，但也不可能由着你的性子作。换个人，你信不信，立刻把单子签了第一时间恭恭敬敬送公司里？”邱琳姐就差把我早就告诉你这几个字深深刻在封啸后背上，抓住这个机会喋喋不休啰嗦个没完没了。

“停——邱琳姐，我现在没时间和你聊天，就想问你，我现在签约，之前在洽谈的几个蓝血合约我还能拿到吗？”封啸抓住手机的手指用力，唇边扬起年轻人飞扬的笑容，目光却是明亮。如果朱宁宁在场一定会恐惧的发抖，因为这是她二哥孤注一掷的表情，比如八岁带着玩具汽车离家出走，不给买吉他就再不回家；再比如十五岁专心学音乐不肯学经济，在老爸书房门外站了一天爷爷，再比如十八岁离家表示什么都不带走，不混出人样子绝不回头。

电话那头顿了顿，支支吾吾给不出明确的答案。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