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林与王德彪同属于一个名为奎的组织,而这个组织干得不是别的,正是关于蛊人的研究。
所谓蛊人,即应用毒物将活人生生抹去意识,炼化成浑身剧毒,只知道撕咬与杀戮的怪物,然后再加以驯化控制,使其成为组织的专属奴隶。
由于炼化蛊人的成功率极低,所以组织时时补充大量身体健壮的青年用以研究,而这个任务,便落在了武艺高强的王德彪与口齿伶俐的乔柳林肩膀上。本来二人一个负责诱拐,一个负责武力押解,配合的倒也天衣无缝,但谁知,天长日久,王德彪这个好色之徒竟然对乔柳林正值芳龄的女儿乔樱起了歹心,交涉不成,竟设计将乔樱的未婚夫混在了送入组织的壮丁里,然后趁乔柳林手忙脚乱之时,强行玷污了乔樱。
知道这件事的乔柳林自然是暴跳如雷,奈何他糟老头一个,如何打得过孔武有力的王德彪?自己被打的只剩半条命不说,就连乔樱也因为为父挡了一掌而身受重伤,勉强熬了三年,便含恨离去了。
哀大莫过于心死,女儿的离去使乔柳林彻底崩溃,为了逃离组织,也为了复仇,他逃到了远离家乡的丰泽县,但他生性胆小,不敢与王德彪正面对抗,只得一面寻找王德彪的踪迹,一面出金联络江湖上的武功高手,希望能有人替自己报仇。
“那么,刘品言他们便是你找的人么?”回想起刘品言那诡异的收缩术,邓飞瑜不禁问道。
“嗯,他们自称倥侗四鬼,我只知道为首的那个好像叫司徒阎,其余的就不清楚了。”
“司徒阎……”暗暗将名字记在心底,“那石河村与万苍山庄的事也是你们所为吗?”邓飞瑜忽然厉声道。
“看着倒像组织的手法,但我们一般是一次只诱拐一两个,以免引起官府的注意,像这样一口气搬空一整个村子,除非是疯了。”摇摇头,乔柳林同样面露疑惑。
“罢了,都先下去吧。”果然一到关键问题上便再问不出所以然来,折腾一夜,邓飞瑜也多少有些乏了,疲惫地摆摆手,两旁衙役便立刻上前将乔柳林押解而去。
“邓……”
“嘘。”
知道他思考时不喜被人打搅,及时抑住楚黎,卫子风微微颔首,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突然,一道光芒闪过他的眼眸,“跟我来!”不及细说,便拉着楚黎急匆匆向门外奔去。
“呵呵,怎么?邓大人你又没办法了么?”调笑声从头顶传来,最近这螯鹰好像特别有闲,有事没事就喜欢趴在府衙房顶上听墙角,若非被案子弄的焦头烂额根本没心情与这比泥鳅还“”滑的家伙周旋,邓飞瑜早就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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