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酒气铺面而至,被他熏的一阵干呕,邓飞瑜冷冷将手打下“军中禁滥饮,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吧。”
“嗝~今天可是老子的庆功宴,老子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哪轮得到你这个奸细胡说八道!”语气越发骄横“三十个,今天在战场上老子砍了三十个杂碎的脑袋,像你这种小白脸,怕是一个就吓尿了吧!哈哈!”
“滚!”皇帝犹惮醉汉,不愿再听其疯言疯语,兀自前行,不想冯彪非但不依不饶,反而变本加厉,“刺啦!”猛然发力,邓飞瑜的衣袖瞬间被撕裂开来,寒冬腊月,滴水成冰,半拉棉衣就这么无遮无拦得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哈哈!奸细就是奸细,穿这么厚,是怕把自己冻死么?!嗝~”一步三晃走至跟前,冯彪脸上的嗤笑更甚,“不过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是细皮嫩肉,别是哪家的娘们女扮男装吧”
“混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个过肩将人摔翻在地,邓飞瑜刚欲再补上两拳,却猛然发现一道极细的血流正从冯彪头下徐徐渗出。
“不好!”
赶紧将人翻转过来,果不其然,脖颈处,一指指来宽的伤口中鲜肉翻卷,血液混杂着灰尘凝成一块块黑色斑点,看起来颇为骇人,与此同时,地表凸起的石块上还沾染着的零星血迹,想必是刚刚倒下时划伤皮肉所致;怀中的温度越来越低,而冯彪却偏巧酒劲儿上头睡得正香甜,晃了几下也不见任何回应,迫于无奈,邓飞瑜只得认命的将人背起,亦步亦趋地向着医帐走去。
医帐
“邓副将您放心,冯彪他已无大碍,酒醒了就没事了。”
“嗯,我还有事,那就先走了。”忙里忙外又跟着折腾了么约一刻钟,眼见止完血的冯彪睡得好似死猪一般,邓飞瑜总算松了一口气,洗净双手,继续去伙房为燕飞翎拿宵夜,然而,其前脚刚离开医帐,后脚冯彪的双眼却是慕然睁开。
“将军英明,是属下输了,属下我输的心服口服。”
“起来吧。本将军何时看错过人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对他的监视依旧不可有半分松懈。”缓缓走出玄关,燕飞翎沉声道。
“是。”
“燕将军,今天就剩下这些干粮,您凑活吃吧,阿嚏!”棉衣给冯彪披在了身上,一路之上被冻了个够呛,邓飞瑜哆哆嗦嗦道。
“所以这碗是”
“冬天吃冷食对身体不好,我就给你随便热了热。”
“本将军有没有说过,军令如山,不得擅改。”
“……是,属下知错,属下这就给您换去。”
“不必了,念你出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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